2007年12月26日星期三

(2006-03-04)立 场 决 定 看 法── 傅文义 ──

南洋大学校友业余网站
立 场 决 定 看 法
── 傅文义 ──

1。同学会和协会的差异

根据李业霖主编的《南洋大学走过的历史道路1953-1980》,南洋大学法公布于1959年5月29日的新加坡政府宪报,其中一则有关南洋大学毕业生同学会(Nanyang University Guild of Graduates) 的法定地位:“毕业生同学会由校长(兼任主席),与本大学全体毕业生共同组成之,拥有法规所规定之权限。”(第127页)。

1964年6月政府封闭南大学生会(第389页),是否同时也封闭毕业生同学会? 对我来说,毕业生同学会从此不知所终,偶而同学相聚谈起往年旧事,称之陈六使的毕业生同学会,有怀念和爱惜之意。

南洋大学毕业生协会(The Association of Nanyang University Graduates) 于1964年10月29日在新加坡以社团名义注册,根据其网站的介绍,宗旨是“通过举办各类学术、体育、康乐、社交与消闲活动来促进校友之间的联系与友谊。”仅此而已。

“协会是南洋理工大学校友联络理事会、新加坡国立大学校友事务署和国际校友会的成员。此外,协会也是人民协会和新加坡合唱协会的团体会员。”

同学会和协会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组织,同学会代表全体毕业生,协会只代表住在新加坡参加成为会员的校友,约800人。

年代久远,四十多年前被封杀的同学会,至今已鲜为人知,我相信李业霖即将全部写完的南大史,对毕业生同学会将有较详细的记述,企望以待。

2。 何来归属感

“毕业生协会本着大多数会员的意愿,向政府提出把名册从国大迁入南大。” 某君如果不是深有来头,何以知之?

住在新加坡的校友,估计占校友的半数,约6000人,协会会员以800人计,占新加坡校友人数的13%,全体校友的6%。

如果说本着大多数会员的意愿,有没有开会员大会三分二的多数通过,还是二十多位协会理事通过而已?即使有开会员大会得到三分二的多数通过,只能代表全体校友的5%。

1995年南大毕业生名册从国大迁移到(伪)南大,根本不是什么大事,不必大作文章。说什么归属感,说什么会员意愿,只不过是画蛇添足而已。

新加坡内阁资政李光耀事后于1999年9月18日在新加坡一项对话会上说,如果时光倒流,他希望能够更早关闭南洋大学,以统一教育语文源流,不过客观环境的局限并不容许他这么做。关闭南洋大学的理由是,新加坡需要一个共同的工作语言,而它必须是英语。

名册迁移没有改变现状,没有改变主事者对南大的敌视。南洋大学早被关闭,真相大白之后,何必兴高采烈,不分清南大和伪(南大),就大谈归属感?归属感是对故土的怀念,不能解释为对(伪)南大的认同,应该参加(伪南大)的回校日。

即使李登辉或陈水扁和日本人勾结,把中国人住民的名册迁回钓鱼台,现状没有改变,盗名窃地和纂改历史之事,接踵而至,只有这些住民之中的汉奸,才会兴高采烈,大谈归属感,鼓吹每年“回钓鱼台日”,做日本人统治下的尖阁岛的顺民。

3。其他

查(伪)南大2005年12月17日校友回校日的颁奖名单,陈新华得南洋校友服务奖,奖分等级,服务奖相当于航机的经济舱位,可见该校友不是没有来头。

据报载,2004年7月“复名”跨台之际,陈向记者发表谈话,攻击不认同“复名”的校友。2005年12月,陈打“老三届”校友的招牌,号召最后三届的南大校友参加(伪)南大校友回校日,隔天又召集“老三届校友联欢会”,向(伪)南大靠拢,对全球南大校友联欢会不满,企图制造校友分裂。之后,没见报章大吹大擂,我相信南大校友对(伪南大)的回校日和“老三届联欢”的反应冷淡。

要珍惜与维持校友之间的友情,“老三届”行不通,也是忘本,“老三届”的名称应该保留给第一届至第三届毕业的南大校友才对。陈说南大是“母亲”还可以,说南大牌坊是“父亲”,比喻不恰当。

母校被分尸,还谈什么“大南大”,陈学鲁迅笔下的阿Q,以“精神胜利法”疗伤,可怜。

陈把国大和(伪)南大说成双语的大学,是骗人的谎言。(伪)南大是红毛大学,不是什么“火凤凰”而是“白凤凰”。根据李业霖在《南洋大学走过的历史道路1953-1980》的注解,从物质到精神,从形式到内容,传统的延续,文化的传承,教学媒介语等等,和南洋大学都没有内在关系和承传关系。

要不要做(伪)南大的顺民,当然是校友的选择,可喜的是,越来越多的南大校友不像陈那样热衷名利、趋炎附势,向(伪)南大靠拢,陈的“南大精神”或“老三届精神”,还是留给自己用吧。

陈的一些其他看法,不值得我一一加以驳斥。校友之间,谈得来多谈几句,谈不来少谈几句,再谈不来就不谈好了。在谈论的问题的时候,由于立场不同,对立尖锐,不等于是“排除异己”,陈所持的看法和语气,充其量不过是五十步笑一百步而已。

在英国的民主,不同政党的议员,在国会争到眼红耳赤,出了国会,不会像陈所说的那么严重,排除异己,怀恨在心。我和南洋大学毕业生协会多位理事保持良好的交情,尽管我们对南大问题的看法不可能一致,也不须要强求一致。 2005年6月18日协会的理事留我参加晚会,准备散会的时候,我通过晚会的主持人要和陈打个交道,他说陈在台上甚忙。我于当晚到飞机场,乘搭清晨一点的班机回悉尼。

人要有修养和雅量,把南大校友间的争论,当作“国会的争论”,不就没事了吗?

2006年3月4日
2006年3月27日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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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6年3月04日首版 Created on March 4, 2006
2006年3月27日改版 Last updated on March 27, 200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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